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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肥啾篇

#德云社#沙雕向#你见过肥啾吗#万物皆可叫喳喳#不知道在写什么#就是不好好做人系列2333


CP:鱼进锅/高栾/桃林/九辫/良堂/玲珑/饼四


1.

“说天亲~天也不算亲~”

于谦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正在厨房里忙活新菜品。前几天和郭德纲一同出去赴友人宴,席上一道香酥豆腐难得让郭德纲赞不绝口多吃了小半碗饭——要知道郭德纲可不喜欢这些个外宴场合,每次都是意思意思吃几口,回家再炒两个小菜填肚子。

于谦看着觉得稀奇,特意跟友人打听了这道菜的师傅,问了做法回来实践。

锅里收了油关了火,于谦尝了尝味道咸淡,都妥了才跑出去摸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是郭德纲。

“喂?”

“哥哥!在干嘛呢?”

“玩儿呢,怎么了听起来这么高兴?”

“家里出事啦!”


出事了还能说得这么乐呵的,于谦眉头一跳,又来?!

“哪儿呢?”

“玫瑰园呢,快来吧。”

“爷们,你这心态转变得够快的啊,我都替小孩们儿伤心。”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的兴奋劲儿吗?快来快来,可热闹了。”


2.

能热闹成什么样啊?


于谦拿饭盒装了香酥豆腐,下楼打车过去。到了玫瑰园的门口,正碰上另一头过来的高峰。

“谦儿哥。”

“哟你也来了?”于谦往人身后瞧,没见着栾云平,了然道,“云平也……?”

高峰哭笑不得地嗯了一声:“进去吧。”


郭德纲给人开门的时候,脸上的喜色简直让于谦恍惚以为今儿是什么郭莺莺嫁陶郎的大喜日子。

“什么情况啊?至于乐成这样吗爷们?”于谦把饭盒递给人,郭德纲一瞧:“哟,哥哥有心了。”

“也亏你不是瞧上什么满汉全席,不然我还真没辙。”于谦摆摆手,示意人不用客气。

郭德纲笑弯了眼,瞅着一旁高峰的嫌弃脸,存了心凑过去抱于谦的胳膊:“哥哥么么哒!”

“哎哟!”

话一出口别说高峰,于谦和郭德纲自己都一激灵。于谦瞧着他自己说完忍不住呸两口的模样显然是被自己肉麻到了,好笑道:“爷们,你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式同归于尽法啊好家伙。”

三人又说了几句,到底还是高峰惦记自家马凤英:“小栾呢?”

“不说我差点忘了。”郭德纲把饭盒往桌上一搁,领着两人上二楼,“书房呢。”


3.

三人站在书房门口,神情各异。

高峰贴着厚实门板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什么也听不见。他拿眼去看一脸高深莫测的郭德纲,在两位师哥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旋开了门把手。

宽敞且采光好的书房干净整洁,书桌后的窗帘被微风扬起来一角,漏下几丝金色的光芒。

“?”高峰和于谦面面相觑,不约而同侧目去看郭德纲,“人呢?”

郭德纲不紧不慢往里走了几步,拿起桌上的一枚竹哨,吹了一声响儿。

过了几秒钟,窗外由远及近传来扑啦啦的扇翅膀的动静,各种品种各种花色的鸟儿争先恐后地从开了一半的窗户里扑了进来,挤挤挨挨落在书桌上,望着于谦和高峰。


“……”于谦好半天才从齿缝里挤出音儿来,“爷们,你这是打算去训鸟儿?”

“训什么鸟啊,来认认。”郭德纲把竹哨一放,指着那群鸟儿,“都在这呢。”

“都……”于谦瞪大了眼,“他们……啊?!”

“对喽。”郭德纲笑眯眯的,“猜中也没奖,来吧。”


4.

于谦觉得人真的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就像当初他因为喜欢马而开了个马场的时候,也从未料到自己还有精心挑选和辨别鸟儿种类的一天。

鸟儿们仿佛和郭德纲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个都不出声,只瞪着莹亮的豆豆眼瞧他。

于谦举着手指转来转去,最终点住了一只小麻雀:“这是郭麒麟吧?”

“为什么?”郭德纲挑起眉头,“你不能因为他个小就说他是郭麒麟啊?”

“小还嘴碎。”高峰一针见血,惹得一众鸟儿都笑起来,书房里顿时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叫声。

“凭什么啊!还是不是我亲师叔了!”小麻雀郭麒麟不依,直拿小爪挠桌子,“爸爸!你看他!”

“诶诶诶,你好好儿的啊。”郭德纲也跟着乐,假模假式瞪师弟一眼。


于谦笑够了,把自个儿小个子的亲徒拎出来,就见它身后有两个狗狗祟祟条件反射要跟的小爪叉子。

于谦看了看左边那只通身金黄的芙蓉鸟,又看了看右边那只小红嘴相思鸟,一时难以分辨哪个是陶阳哪个是张云雷。

到底还是高峰聪明,伸出手去拎起那只小芙蓉,瞧着没有别的鸟儿跟上来,便笃定道:“这个是陶阳。”

于谦点点头,再抬手去摸那只相思鸟,果然见着一旁的雀鹰看了过来,笑了。

“这是云雷和九郎。”


5.

“就说叫你不要看我了!”被认出来的张云雷气得拿小红嘴去啄挨着他的雀鹰,“大爷一下就认出来了!”

“认出来认出来呗。”杨九郎浑不在意,抖了抖身上微痒的羽毛,“咱大爷多聪明啊。”

张云雷哼了一声,又拿爪爪去拨弄骨碌碌滚过来的俩小毛球:“站好,最先撑不住的就是你俩。”

“怪得了我么?”陶阳撇撇嘴,张开翅膀护住晕头转向的郭麒麟,“高师叔机灵着呢,逃不过他的眼。”


这边小鸟儿开会,那边还在继续认人。

于谦拿开着的扇面在小喜鹊面前撩了一下,那喜鹊的眼便跟着他转。旁边的云雀嫌弃似的往边上蹦跶了两步,小喜鹊追过去要和他挨着,他干脆一振翅,落在了书桌那头的三弦琴上。

“这肯定是小孟儿和九良没跑了。”高峰哈哈大笑,话音才落那喜鹊就开了腔:“嘎——”

“哎哟。”于谦拿扇面轻敲人小脑袋一记,“别嚎了,边儿去。”

孟鹤堂委委屈屈叉着小爪往边上走,张云雷凑过去拿翅膀呼噜他小哥哥的小圆脑袋:“谁欺负我们小哥哥啦?”

孟鹤堂往小闺蜜肩上一靠,就唱开了:“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6.

“这俩还用认?”高峰指着一脚踩在一脸生无可恋的乌鸫的头顶的大白鸽,“绝对是那两位刀枪棍棒样样精通的九字科小朋友。”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张九龄拿翅膀去扇王九龙的爪爪,“高叔都认出来了!你撒手!”

“这不是很顺手嘛。”王九龙笑嘻嘻地揉乱人头顶的羽毛才撒开,小乌鸫跟着人屁股后头往另一头走,气得浑身毛都炸开了:“顺你姥姥!”


“哟这是画眉啊,这个能打,是烧饼吧?”于谦拿手指头去戳那画眉的小脑袋,“这还算赚了,鸟比人眼大。”

后边儿一群没心没肺的师兄弟笑作一团,烧饼扭头把脑袋往脖颈的羽毛里藏装自闭,一旁被他挤得一个趔趄的太平鸟踢他一脚:“你像个人似的行不行?”

“我现在是鸟儿!”烧饼有理有据理直气壮,高峰把他俩拎走:“这肯定是小四。”


7.

鸟儿认完了,高峰抬起头来,一脸莫名地看向拿燕麦米喂鸟儿的郭德纲:“没有小栾啊?”

“你自己找啊。”郭德纲头也不抬,“媳妇还得我给你看着,像话吗?”

高峰摸摸鼻尖,看了眼于谦,后者一脸爱莫能助,只能自己动起手来。

他翻遍了窗台书柜,连沙发角落都没放过,愣是没瞧见。

咋回事啊!

真是令人头秃。


高峰没辙,只能再去拜托自家师哥:“到底藏哪儿啊?”

郭德纲笑着瞧他,叫了声:“平儿,出来吧。”

身后传来爪子挠门的声音,高峰小跑两步过去开门,愣在当场。

门口一只白孔雀歪着脑袋瞧他,长长的尾羽抖开,漂亮得紧。

“嚯。小栾这……”于谦在旁也瞧着热闹,看了这一只又看桌上那一堆小毛球,“到底是大管家,不一样的。”


8.

高峰惊呆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想触碰那只白孔雀。

栾云平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逗笑,主动把翎毛递过去让人摸:“你干嘛啊?”

“真是你啊。”高峰给人顺了顺毛,“你怎么和他们都不一样啊?”

“我哪知道啊,本来在书房和师父说着话呢,他出去倒杯水的功夫再回来,我就这样了。”栾云平摇了摇脑袋,“师父倒是不觉得惊奇,只愣了一下就又折返出去,没一会儿这群喳喳就都进来了。”


于谦倚着桌沿,拿指尖点着孟鹤堂的小脑袋,话是冲着郭德纲去的:“爷们,我说咱什么时候请个师傅来看看?最近有点邪乎啊。”

郭德纲倒是很快接受了这邪门的世界观并且还有点乐在其中,挑了饱满的小黄豆粒挨个喂给小徒儿们,还拿指尖勾弄郭麒麟的小爪尖惹得后者直往陶阳和张云雷背后藏。

“看什么?风水啊?”郭德纲笑着应话,“这不挺好玩么?多热闹。”

你变人鱼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于谦腹诽一句,也不再多劝了,郭德纲开心就好呗,反正折腾的也是小徒弟们。【喂

那边高峰已经在查白孔雀的饲养事项了,郭德纲嘱咐他一句:“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就在住下吧,平儿目标太大,上街招人眼。正好都在这,玫瑰园地儿大。”

“都听您的。”


9.

“小眼八叉的你给我站住!那是我留给林林的梨!你还给我!”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陶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栾哥,开个屏呗?不开啊,我给你开一个!四儿你给我让让地儿!”

“王九龙撒开你的爪!个儿大了不起是吧!老子今天不薅得你叫爸爸你不知道谁是你大师兄!”

“不知道的奥秘万万千千,我们一起叫喳喳~~~”


“爷们,后悔吗?”于谦一边儿弹狗一边儿抖着新烫的卷毛,瞧着满屋子鸡飞狗跳的热闹,在高峰又一次不得不去追被烧饼烦得满地跑的栾云平路过他俩身边的时候,笑着看向旁边假装在看书实则被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的郭德纲。

郭德纲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在书页里夹着的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

于谦凑过去一瞧,嗯?二手花鸟市场交易网?

“哟使不得!好歹是亲徒弟啊!”





一个小彩蛋:


有的人嘴上不说,其实内心十分羡慕人家漂亮的造型。

说的就是孟鹤堂和张云雷俩小闺蜜。

“栾哥栾哥!”夜深人静,孟鹤堂窸窸窣窣地把他栾哥弄醒了,十分不好意思地提出了一个请求,“你能开屏给我看看吗?”

栾云平半梦半醒,也亏是小孟儿叫的,换个人这会可能都已经被怼哭了:“……行。”

屋里睡了一大堆毛球,没施展的地儿,两个便溜出房间去。栾云平抖了抖尾羽,唰地一声开了屏。

孟鹤堂使劲鼓起掌来,拍得小翅膀上羽毛乱飞。

刚表演完,起夜去放水的张云雷从橱窗边飞过来:“哇你们在干嘛!我也要看!”

栾云平只得给俩小闺蜜又表演了一遍开屏。

这次鼓掌的换成了两只啾。

“回去睡觉,我困死了。”栾云平推着俩小朋友往回走,冷不丁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烧饼揪住了命运的脚后跟:“栾哥你偏心!我白天怎么求你你都不理我!呜哇哇哇!”

“别吵别吵。”栾云平赶紧指挥俩闺蜜用翅膀把烧饼的嘴给糊上,“最后一遍!看完睡觉!”

烧饼疯狂点头并且表示自己不闹了,孟鹤堂和张云雷才松开翅膀,嫌弃地互相擦擦疑似口水的部分。

栾云平唰地一下开了屏,三只啾还没来得及欢呼,就被大尾巴一把薅住往屋里推:“行了行了睡觉,小点声。”

他们四个狗狗祟祟地进了屋,没注意走廊尽头站在黑暗里的小黑胖子。


郭德纲的内心是崩溃的。

谁能想到半夜起床倒杯水的功夫还能看见自家徒弟在走廊上激情开屏?!

而且还蛇皮走位连开三次,仿佛网上流传的那张沙雕求偶图真实再现。

这么欲求不满的吗?

不是很懂你们孔雀。


第二天高峰莫名其妙收到了师哥的蜜汁同情的眼神,摸了摸脸:“师哥,你今天老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郭德纲摇了摇头,沉重地叹了口气:“你也不容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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